遥远的你卑微的我作文 (篇1)
嗟尔蜉蝣羽,薨薨亦何为?
——张九龄《感遇》
黯淡且灰白,我们也不过如此。
洛可可式的喷泉绽出点点水珠,折射出的七彩光芒一如我复杂的心情。
多年不见的好友寒暄着琐事:“毕业有打算没?我高二想考到新加坡去呢。”我一时语塞,只好笑笑:“没想过呢。预祝你梦想成功。”
蝉声聒噪不安,我发愣地看着行色匆忙的人们。他们在想什么呢?今天的计划、上司的表扬,还是苦闷的学业?这么多零碎的心事。
一尾土褐色的蜉蝣正在水底沉睡……“时间差不多了,去和他们会合吧。”好友拉起发呆的我,向公园的后山走去。
我们在山腰找了块空地,大家着手准备周日约好的野炊。一边忙着,一边聊开了。“我爸给我报了艺术学院。”“嗯,我听说小a已经出国留学了。”“告诉大家一声,我已经保送了重点高中,以后呀……”
我笑了一声。明明,这些梦想都微不足道了;明明,我们如此渺小而卑微。
夜幕降临,细如游丝的雨渐渐织开来,像一张黏濡的大网。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。不知是谁在我身后惊喜地叫道:“快看!”
十步开外的湖面躁动不安,一袭紫色的帷幕骤然从水面拉起。
——火树银花,绽放于夜。
是蜉蝣,千万只蜉蝣!缀出了一树不败的繁花。
遥远的你卑微的我作文 (篇2)
要是等我们真的不能理解一种思想的时候,你就会把自己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拒之门外。
或许那个时候天天向所有的人都觉得你冷漠无情,自私自利。监管你自己也很难过,想要用到他们,想和他们拉近距离,可是实际上这样的你无能为力。
自卑又偏执,这大概就是一种致命伤吧。
也许当我们真的生活在这样的一种情绪当中,被这样的情绪静静包围着,不管怎样,我们都走不出去,别人的世界里面。不管怎样,我们都无法躲避自己的内心自责。
所以不管怎样,走到哪里都是无底深渊和万丈地狱。
到底该怎样才能够选择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,还是说怎样才能够真的完整的操控自己想要的人生?也许这些情绪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,但是你却变成了一个彻底无助的失败者。
要是他们在朋友圈里发表的各种动态都是歌颂自己的成功,都是想要得到别人的赞赏,可是现在我连发一个朋友圈动她的勇气都没有,我害怕别人的点评,还怕别人评论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别人给我的那些道歉。
虽然他们所有人都说往事如随风飘散,可是我无法面对那个时候那样不堪的自己。
卑微的我
他们说,如果每个人都和大多数人一样,选择闭口缄默,该说的话该持有的立场统统没有,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为他们说一些公平的话了。
可以想象,如果有一天,邪恶压倒正义,黑暗笼罩光明,那么届时的我们,有该何去何从?是随着环境随波逐流,还是大声呼喊,我们不甘心,我们要做自己?
我想,这真可怕,我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。
但是,如果你们觉得有意思,可以继续编个故事,到时候你们是会成为救世主呢,还是造物主呢?
我想,我卑微如尘土,散落在天涯的某一个卑微的角落里,那样不起眼,抱着自己的.小幸福,就好像守护着天底下最大的快乐,最好的宝贝。
那样的歌声,平静地响在耳畔,我记得他们当时的面孔,也记得每个人都需要有一段理想,从此以后,开始为自己在黑暗中开辟一条道路。
我只是想说,如果我们真的想做,不怕没有机会。
我们只是懒,而已。
遥远的你卑微的我作文 (篇3)
人会长大三次。第一次,是在发现自己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;第二次,是在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,有些事终究还是无能为力的时候;第三次,是在明知道有些事不可能,但还是会尽力争取的时候。
我想,喜欢一个人也是这样吧,一开始觉得TA就是你的全世界,可是自卑蔓延,我们和对方的差距始终无法改变,但你我还是会奋不顾身,不顾一切。
有时结局不尽人意,可你却成为更加珍贵的自己。张爱玲说过一句话:
喜欢一个人,会卑微到尘埃里,然后开出花来!
即是说喜欢一个人首先要放下自己的尊严,有计划的、默默的为对方付出,这是尘埃,这是因;然后当这种付出打动了对方并且相爱了,这既为果,也就是开花!
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希望你们也能看看自己,这样也许不会被卑微吞没,生活也会变得勇敢热忱!
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两个人在天秤两端,对方在你眼里存在的那么高傲,你却忘了是因为你太重要!
很喜欢一句歌词:即使是一粒尘土,我也要漫天飞舞,用我的生命证明你其实并不孤独!
Ending.
遥远的你卑微的我作文 (篇4)
故事的主人公,是时常会在校园三号垃圾桶边看到的修鞋匠。他的外表在脑海里就两个字:邋遢。头上是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头发,像刨花,又像面条,盖在那颗脑袋上;脸也总是黑的,像非洲难民一般,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非洲人那耀眼的眼白与白牙,因为他不爱笑,也不怎么抡眼珠子,只是定定地望着一个地方。
怎么说呢?本来一个大老爷们是无法让人同情的,可每次一看见他,我的同情心比看见拾荒老人还更泛滥成灾。原因无他,只是因为他那死气沉沉的脸与浑身缄默的黑;似乎,长在他身边的树叶子也比别处的落得欢,再加上他那缩成一团的身子——我常奇怪,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可以缩成那么小的一团,看上去萧瑟无比?所以每次经过他那少有人问津的摊前时,我总想着要不要把自己那双鞋弄坏给他修?
今天我又看见他了,照旧一张苦瓜脸,照旧缩成一团,照旧夹带着浓烈的怯懦与卑微!我不知道他是在芸芸学子面前生出怯懦之情呢,还是在生活面前觉出自己的卑微?但我想,人不该总是那样苦着脸对待生活,即使生活常常那样对我们。
吃过饭回教室时,我又下意识地看向属于他的那一方角落。很奇怪地是,他竟然不在,只有破旧的摩托车与还未收拾的工具仍在原处。待我边走边诧异时,在离摊位不远的宣传墙后面钻出一个人来,那人正是他。他正偏着头看着左手,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那手上正提着一只已死的兔子,许是他从宣传墙后那灌木丛里找到的。那兔子还是小小的一只,柔软的毛贴在隐约可见的骨骼上,想来是哪个小孩养的宠物。
我盯他盯得久了,他似乎感应到了,便回头来看我。他的脸还是老样子,没有得到意外收获的喜悦,甚至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,仍旧是那怯懦、卑微的模样。我甚至于有一个冲动,想走上前去揭揭他的面皮,看他是不是在脸上粘了一个面具,但我从他身边走过了,他那时的神情还印在我脑海里,一眉一目都刻画着生活的悲凉。我真的很想问他:“生活真就那么凄惨吗?”脑海中回应我的,只有他那沉默的怯懦的脸庞。
这个人,这个呆在黑暗里的人,他有过快乐吗?